江湖人都说霍天鹰在钱塘江有十八个藏身窝点，陈九龄偏在霍宅正厅布下"瓮中局"。当夜三更，二十箱贴着官封的"私盐"运进霍家，霍天鹰亲手撕开封条时，箱中爆开的却是石灰粉——这是刑部新研制的"目障粉"，遇风即散，专破夜行高手。待霍天鹰揉着眼睛挥刀时，房梁上倒吊的十二把诸葛连弩已对准他周身大穴。

问：江湖人轻功了得，追捕时如何锁敌？答：去年福州"鬼影盗"案，六扇门在嫌犯必经之路铺了三里桐油毡。当夜暴雨，盗圣楚云河踩着浸油的青瓦施展"踏雪无痕"，反而滑进早备好的渔网阵。对比五年前扬州捕快追着轻功高手跑了半座城，这招省了七成人力。

最绝的是上月金陵连环劫案。总捕头让画师照着通缉令，画出嫌犯二十年后的衰老模样，张贴在各大茶馆。不出三日，有个说书先生拿着画像来报官："此人像极城南棺材铺老板。"原来那恶霸当真照着画像易容，却忘了自己左耳缺角的特征。

江湖不是打打杀杀，是人情世故。"陈九龄摸着腰间的铜算盘，这是他从账房先生转行当捕快时带的物件。当年追查私盐案，他扮作盐商与霍天鹰周旋三月，每日在赌场故意输钱，直到摸清整个漕运黑线。结案时霍天鹰在牢里苦笑："原以为捕快都是莽夫，没想到栽在算盘珠子上。

此刻窗外春雨渐密，陈九龄的茶早已凉透。案头摊着新到的密函——洞庭水匪冒充渔夫劫了官船。他抓起装着鱼腥草的香囊系在腰间，这味道，正适合明日去码头"买鱼"。